前言:劉邦要找我約炮...Q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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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反射動作地想要伸手一擋,但又怕動作太大讓劉邦起疑,
只好裝傻頭繼續垂的低低的,張良似乎並沒有生氣,但他俊美的臉龐上,
似乎帶了點淒涼的感覺,如果要我解讀的話,
我會覺得他今天是最努力想讓劉邦脫身的人,自己努力了半天,
結果劉邦精蟲衝腦,只在乎女色,只想在危機過後狂歡洩慾。
張良,你是否恨不生為女兒身呢?在他悄然離開我身邊的時候,
我一邊對他的委屈眼神感到同情,
但同時也十分忌憚,他剛剛究竟有沒有看到我的齒痕?
「都退下。」
劉邦老氣橫秋地將剩餘的小兵,下屬都驅之別院,營帳內只剩下我和他。
「過來。讓阿邦看看你。」
他裝著年輕的口吻跟我說話,明明都幾十歲的人了,
還故意戲謔地自稱自己是阿邦…雖然這也是我教他的。
我緩步輕移過去,這一年多的古禮訓練,
還有孝經、禮經的研讀讓我發現我初來乍到時,
在公開場合的表現是多麼的荒唐。
「怎麼走那麼慢?不像你啊!哈哈哈!」
不知為何,我覺得短短十幾公尺的路,我走的度日如年,
與重言的再次相遇是酸中帶甜,但是與劉邦的重逢,
卻是要面對自己一年多前所選擇而種下的果…。
「妾身惶恐,喜不自禁。」
「怎麼講話變的文謅謅地,來!」
劉邦忍不住了,就像個暴發戶般,他身子向前傾,毫不顧禮儀,
把我拉到了他身旁,我唉了一聲跌坐在他身旁,
但那感覺,卻與跌坐在重言身上截然不同。
「呼…還更衣沐浴啦,妳身體好香…任何人都比不上啊。」
劉邦自以為情聖地在我的脖子旁邊吹氣,
我突然本能了縮了一下,原來他伸出舌頭在我的耳垂舔了一口。
「小戚變的羞怯了!別怕!就像過去那樣服侍我!」
劉邦說著說著,逕自把我的手放在他已經起了反應的胯下,
我忍著不快的感覺,生硬地撫摸他的下體,
劉邦開始呻吟,然後他抱著我到了床上。
我從以前,也曾經一天內跟好幾個男生交手過,但那都是逢場作戲,
無論是金錢或是肉慾,我以為我一輩子都可以那麼地放浪形骸,
視男生為玩物,豈知遇到了韓信,我才知道自我約束這四個字的意義。
「快,吃了他,快來吃小阿邦。」
他慫恿著我,叫我幫他口交。
劉邦解下了外衣,兩腿大開,跨坐在我的胸前,可能是心理作用,
因為鴻門宴的時候,他拉肚子噴屎的情景實在是太令人難忘,
此刻劉邦已經將身體洗乾淨,我還是疑似聞到屎尿的味道。
我別開頭去,希望劉邦不要看到我皺眉想吐的表情。
「怎麼了?」
劉邦看來已經憋了很久,這幾天的壓力讓他十分想要在此刻宣洩出來,
他魯莽的將我的外衣褪下,裏頭的褻衣隱藏不住我的身材,
縱然產後我的身材恢復了,我因而升級的罩杯還是沒有縮回去。
幹,我好想哭啊…。
「妾身昨日為了沛公,連夜烹調數千芋丸以作宴席之用,
席間又以舞勞軍,今日妾身實在是疲累不堪…。」
「那,你是在怪我不憐香惜玉了。」
劉邦有點惱怒,可能也是覺得有點掃興,
他從我的身上爬下,坐在一旁瞪視著我。
「不,是妾身氣弱體虛,請沛公恕罪。」
我連忙起身,第一次有這種抗拒作愛的想法,連我自己也嚇到。
「一年不見,你的異邦魔力倒是被中原禮教消融地一乾二淨。」
劉邦冷冷地說,我聽的心驚膽戰。
「請…請沛公恕罪…!」
「罷了,幫我摞管吧。」
「摞…管?」
劉邦怒視著我,有些尷尬,我會意過來,原來他是要我幫他打手槍。
無奈之餘,我只好垂首低頭,盡量不要看到我手邊的動作,
我上下的搓弄,劉邦仰躺著享受,一邊摸著我的胸部,
甚至還硬捏我的乳頭,好痛!
我巴不得這樣的畫面趕快結束,繼續下去,連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已了,
韓信說的沒錯,我為什麼要去介意他跟幾個女人過?
我自己在兩千年後,就已經洞房夜夜換男人了…。
「啊!出了,出精了…!」
劉邦說著說著,我感受到他的下體的收放膨脹,然後他高喊了一聲,
全身顫抖,噴了不少在我的手上。
「呼…呼…小戚的手腕還是最好的,咦?」
劉邦射精後,我服侍他把他擦拭乾淨,但是他突然抓住我的手,
然後指著我的肩膀,冷峻地問道:「這是什麼?」
「啊啊啊!等等!可以了,可以了!」
我一緊張,正在幫他擦拭的手又動了起來,
劉邦的槍管子還沒擦乾淨,他又突然抽蓄了一下。
「這是誰咬的?」
他摸著這齒痕看著我,似乎是想把我看穿,
我感到那種醋意揉合著佔有慾的強烈不滿,
劉邦的殺機陡現,我該不會命喪於此吧…?
「這是如意咬的,唉,都有乳母餵他了,但是都還是會想亂吸亂咬。」
我幽怨地說,順便刻意提到養兒的辛苦,劉邦看著我一會兒,
似乎相信我的話,才逐漸嶄露笑容。
「如意真是的,不過看他脣紅齒白,身材壯碩,倒是臉面像你,身材像我啊。」
我陪笑地看著劉邦,跟他說他也累了好好歇會,
我知道這個時候男人最是脆弱,可以自處就不會特別想搭理人家,
果然劉邦也是這樣,他揮了揮手,我就恭敬地欠身離開。
出了營帳,時間已晚,天地間一片靜默,似乎連蟲鳥都睡著了,
我凝望著我的手,劉邦的精液味道還沒有消去,
我感受到一絲對韓信的罪惡感,
是不是已經有了小孩,就已經註定無法再隨心所欲地追求幸福?
我知道當時的決定不夠成熟,但是,重言,那時候我還沒有遇到你啊…。
往後劉邦的需索,我該怎麼回應呢?又不可能每次都用太累、月經來來擋,
現在要說後悔,也已經來不及了,我不禁懷念起現代,
想分手就可以分手,男生也許還會來磕頭祈求,
但在這個時代,我完全沒有勇氣去挑戰可能會失去小命的事情。
那,讓韓信打敗劉邦呢?
不對啊,現在八字都還沒一撇,如果說項羽的勢力是100分,
劉邦頂多才60分而已,而韓信在現在還是孤身一人,
項羽看來也不怎麼重用他,可能連10分都不到,
根本都還沒看到崛起的跡象,更別提他要幹掉劉邦了…。
回到了自己的帳內,我輾轉難眠,從過去現在到未來都通通都想了一遍,
我的小腦袋實在承受不了太複雜的思考,
今天又是忙了一天,我就在鬱鬱寡歡中睡著了。
隔天,我是被士兵們的奔跑聲給吵醒的,我走出營帳,
看到一堆人跑來跑去,每個人都是心神不定,
而且都穿戴著軍裝盔甲,怎麼了?難道項羽反悔了?
「又要打仗?」
「我也不知道,軍師叫我們盡速集合,沒說原因。」
「不是昨天才從項羽那回來?還要打?跟那個恐怖將軍打,我們有勝算嗎?」
「別提了!希望不要有事才好,將帥發號司令,先死的還是我們啊…。」
我聽到幾個小兵也是困惑地議論紛紛,難道真的有了變化?
盥洗之後,我走出門外,曹氏也出來了,他也同我一樣好奇。
「怎了?又要打仗?」我問著她,
曹氏搖搖頭,顯然她也一頭霧水。
「昨天沛公剛從鴻門宴全身而退,夫人您也有隨行,應該比我更清楚吧。」
曹氏說到,我心想也是,這時,我看到劉肥穿著軍裝走了過來。
「哇!劉肥多久沒見,長高挺拔了不少啊!」
劉肥真的抽高了不少,臉上雖然有稚氣,
但是已經比一年多前高了許多,
果然是正在發育的少年郎,只是他為什麼要穿軍裝呢?
「娘。」
他有禮貌地跟曹氏請安,也彬彬有禮地向我致意,我心底想,
人家都喜歡自己兒女被稱讚,剛剛我稱讚你的兒子,我也算是會做人了吧。
想不到曹氏面色一沉,她很不高興地瞪著劉肥,說:「誰讓你戎裝上陣的?」
「我…我也想幫沛公奮勇殺敵!」
劉肥應該是第一次穿軍裝,他眼神充滿著興奮,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一樣。
「荒唐!」
曹氏以令人吃驚地音量,用力將他手上的配劍奪下來,
還硬是將劉肥的頭盔拔下來。
曹氏平時都和顏悅色,輕聲細語,但此刻我是第一次見識到,
他對兒子的兇悍管教態度,不禁愕然,也覺得有點尷尬。
「誰讓你出陣的?」
「我…我自己想的!有些步卒年紀跟我相仿,都已經在戰場上廝殺多時了!」
他講著很中二的熱血傻話,雖然他的年紀的確就是中二生。
「蠢材!你是沛公之子,就算是庶出,赴前線對敵,也不是你該做的事情!難看!」
曹氏將劉肥罵的狗血淋頭,我稍微退後一些,別開臉,不想看到劉肥的表情。
同時也很驚訝,曹氏對自己小孩那麼地嚴厲。
「去給我卸甲!」
「…是。」
劉肥聽到曹氏這樣講,母命難違,悻悻然地拿著配劍頭盔離開了。
剩下我和曹氏,我有點不知該說什麼才好,似乎是要緩頰一下,
可是曹氏的氣勢太嚇人了,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。
「唉,這兔崽子,成天都想著揚名立萬,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夫人見笑了。」
曹氏搖了搖頭,似乎是對我表示他教子無方,我不曉得要作何反應,
笑也不是,幫腔也不是,只好點了點頭,心裡暗自驚異曹氏的嚴厲,以及自卑。
從上次不小心聽聞他逼著劉肥背誦孝經,再到今日見到他對劉肥的態度,
我開始覺得,他非常痛恨自己的身世,
對我們可以擁有的地位也感到非常的羨慕,
我不確定他希望劉肥將來可以到什麼樣的位子,
但是以曹氏管教劉肥的嚴厲方式看來,她對劉肥的期待絕對不低。
尷尬地逃離現場之後,我看到士兵們逐漸往地勢較低的練兵場靠攏。
劉邦和張良、蕭何、樊噲、周昌等大臣都到齊,神情相當肅穆。
「各位!我們今日要赴咸陽受封,此為盛大儀禮,
諸位務必神色儼然,不得妄動,違者,斬!」
「得令!」
蕭何嚴肅地在台上宣布,下面的許多軍官率眾大喊得令,
受封?受誰的封?
楚懷王不是遠在彭城嗎?又不可能千里瞬間移動,
也不可能是秦王子嬰,據說他已經淪為項羽的階下囚了。
難道是,項羽?
我突然想到項羽在後世響噹噹地稱謂:西楚霸王。
難道項羽要稱帝了嗎?我想到昨天在營帳中,項羽問著屬下諸侯的事情,
現在的他,毫無疑問是整個中原最君臨天下的人。
不管怎麼樣看,此刻要反抗項羽,完全是毫無勝利的可能。
劉邦屈居項羽之下,這在歷史上,是對的,還是錯的?誰能來告訴我?
【待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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